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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時至夏日(4-5 FIN)

說好給 @左岸 老師的下集,夏天寫的文,寫完時已經冬天了(。
依舊沒什麼情調,只是個小言情……望海涵。

(1-3)請走這


04


  老街鋪著紅磚路,車子進不來,人們交談的聲音更顯喧囂而清晰。這樣染了點觀光味道卻仍堅守自己顏色的地方,並不好做功課。那時喻文州縮在電腦前左搜右尋,王杰希從他身後看過去,發現他開著記事本,卻沒記下什麼東西。

  不過他仍舊開口問道:「有什麼心得了?」
  「找了些景點。」喻文州偏了偏頭,算是替代了回頭去看他的那個眼神。「沒什麼頭緒……」
  王杰希心領神會的捏了捏他的頸項。「無妨,探索也是旅程的樂趣之一。」
  喻文州眼簾半垂,嘴角微微下垂,聞言才哼哼笑了兩聲。那是個放鬆了整個臉部肌肉的、極為閒適的表情。「總不好像個無頭蒼蠅。」
  王杰希挑了挑眉,「你要是不在意電信帳單,我是不介意你申請漫遊。」
  喻文州大笑起來。「就等你這句話。」

  不過一路上這功能都沒什麼用武之地。他們很少有什麼分頭行動的時候。王杰希是個比較喜歡亂走的人,有時候甚至有些旁若無人的味道在裡面,他自己也清楚,以前好幾次都就著這點跟喻文州明裡暗裡的表示要覺得無聊的話倒可以不用一直跟著他瞎轉,但對方也不知道是沒接收到還是有意為之,即使一路無話也要跟在他身邊。這也間接地導致了在他們每次見面時,喻文州要是想去什麼地方了,王杰希絕對也是二話不說一路相隨。

  這要是看在平常情侶眼裡肯定是膩得慌,但一路走來他們都是如此。喻文州在給藍雨上下挑土產的時候王杰希被一旁下著棋的兩個老人吸引走目光。老人家棋下得慢,但不含糊,他跟幾個當地人圍在旁邊看著,不禁想到過年時他怎麼也破不了父親的那個局,一時之間竟入了迷。等回過神來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回頭看去,就見喻文州把大包小包扔在身邊,坐在蔭下的花台。他嘴裡叼著冰棒棍兒,褲管袖口都挽著,對著王杰希一笑宛如青春少年。

  真要說的話,一方面是他們能膩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另一方面,便是任何涉及彼此的,怎麼樣都不算虛度時光吧。

  「不熱?」王杰希走過去他旁邊,想碰碰他脖子。
  王杰希有點潔癖喻文州是知道的。他一下子擋開了那隻手。「別,都是汗。」
  王杰希無奈的笑了笑。「你緊張什麼。我又不嫌。」
  喻文州沒回答他,倒是覬覦起他手上的飲料。「你喝什麼?」說著就要湊過嘴去。
  這次換王杰希擋他了。「青草茶,你別喝。」
  「渴啊。」
  「太涼。」
  「有什麼關係,這麼熱的天。」
  「你剛剛吃冰棍。」

  喻文州想想,笑了一下。「你還真疼我。」
  「你坐這多久了?」王杰希問他。「也不叫我。」
  「沒很久,正好休息休息。」喻文州說。「我發現……」

  王杰希偏過頭去,正好對著喻文州的眼睛。

  「你一個人的時候,表情也沒什麼防備。」他說。

  
05


  被喻文州拉進君子巷的時候王杰希才剛解決一碗麵線和半份韭菜盒,飽到不行還要收肚子,難受得緊。其實他倆都不胖,只是兩個男人的骨架擺在那,每挪一步都是肉貼肉關節碰關節。走沒兩步王杰希就放棄了,放任自己的肚子往喻文州身上頂。

  喻文州自然沒什麼可介意的,就是調笑兩句:「你好久沒動動了吧?」兩個人離得近,眼睫毛都幾乎能搧到對方。
  王杰希知道他的意思,眼睛一轉看了過去:「那韭菜盒你倒是自己吃完啊。」

  王杰希很少逞這種口舌之快的,那是他年輕時候才會做的事,如今倒有種活回去的味道。喻文州把兩條小臂撐在王杰希頰側,說話時嘴唇幾乎要貼他臉上:「好吃才跟你分享嘛。」
  王杰希以為他是貼牆走貼累了,下意識扶了他一把,最後想了想,乾脆擁他入懷了。喻文州原本貼在牆上的手臂有些遲鈍的收攏到他脖子後面。他們畢竟是很少在公共場合這般摟抱的。

  「擠著多難走路。」王杰希說。「這樣好多了。」
  喻文州沒說什麼,就默默走了兩步,突然仰頭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再走個幾步,又啄了一下。王杰希被他親得連連後退——其實他剛退半步就撞牆上了,後腳跟差點踩到牆緣。

  「突然的怎麼了?」王杰希本想嚴肅一些,嘴角卻還是忍不住帶了笑。「你消停點,我身後可是古蹟。」

  喻文州總覺得這話有點耳熟,想起來昨天夜晚他在床上噬咬王杰希背後漂亮的蝴蝶骨,他那兒敏感的慌,粗淺的呻吟了一聲便兀自翻過身來。喻文州不樂意,一邊親吻他的頸側一邊把腦袋鑽到他肩膀後面。他那晚對王杰希的背特別情有獨鍾,一心一意要把他翻過來。王杰希偏不讓他如意,歪著脖子去咬喻文州耳朵。
  最後王杰希被他鬧得受不住了。「你知道自己現在躺在什麼上面嗎?」
  喻文州從他肩頸邊抬起頭來。「你身上?」說完又摸起他的腰側。
  王杰希癢得一縮腿,差點要蹬開他。「你就不能安生些?咱們現在可是睡在古董上面。」
  喻文州才不理他,俯下身就把「不能」兩個字封進了他唇齒裡頭。

  他厮磨了一會兒才貼著王杰希嘴唇說:「我親你還需要理由嗎?」
  王杰希想到自己先前說的話,一下子笑了開來。他稍稍收緊了環著對方的手,聲音溢滿無奈:「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喻文州話語囫圇而過:「事關你我,能不小心眼麼?」

  他這個模樣對旁人而言大概稀奇的很,對王杰希卻不是。王杰希想這大概是喻文州特有的示愛方式,心裡很難不柔軟起來。剛在一起那會兒他們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從明爭暗鬥到相知相惜相愛,他們之間的安全感不夠踏實,王杰希好幾次把他的這種模樣當作是不信任的表現,喻文州對他說,因為是你,我沒辦法啊。

  等到他們大風大浪都走過了,王杰希細細想過喻文州的每一個面貌,在他的解釋裡竟然都是愛。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也好,說是他痴了瘋魔了也罷,他不信除了他自己還有誰能收得了喻文州。
  沒辦法啊,因為是他。

  於是王杰希趁著兩邊沒人,給了他一個札札實實的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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