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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主周黃】長風沙 02

※Attention※

主CP周黃。
帶點江南味道的故事,年代不好說。篇幅也不好說。
耀家的一些制度我不太明白,所以混了一點灣家的概念,有錯歡迎捉蟲!

私設有,年齡操作有。



02


  周澤楷走得很慢。腳下不是柏油,而是青石板砌成的道路。四周盡是方整樓房和高大牌坊,畫樑雕棟隨處可見。不過徽州街道小巷多,他怕自己不熟路,分心走錯了方向,所以也就只是隨意看兩眼。

  他從小弄鑽出,被陽光蒸騰而起的霧氣迷了眼。撐篙的師傅唱著歌,曲頸的鵝游水而過。江水不是清可見底的,卻是浮著一層絲綢一樣的水綠色。

  周澤楷心底輕飄飄的掠過一句:真是安靜。

  江水面與青石路近乎齊平,蹲下身便觸手可及。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聲音在曲折的巷弄中碰撞而破碎,灰飛至江邊成煙。

  的確是靜了。四周都是清冷的顏色,和他從小生長的那個城市大相逕庭。都是江水,卻沒有同樣燈紅酒綠的光影。

  分明沒離多遠。他又想。都是江南……。

  他分神了一會兒。湖面鋪著荷花枯敗的枝條,時至初春仍不見綠意,狼藉一片,微微掩住了後方人家。那應該是個大戶,粉牆黛瓦,陳舊,但潔淨。緊閉的對開大門很是氣闊。
  漣漪從湖的另一頭盪來。原本沉穩而迷濛的歌聲不知何時漸行漸遠。周澤楷對著門牌總算找到了房子所在,門落著鎖,硬生生地生了點點銅綠。梨樹從門內伸出了枝枒,梨花無人照料,卻是開得繁盛。

  周澤楷摸出鑰匙,磕磕碰碰的開著鎖。大概是年代久了,鎖頭咬得死緊,他怕掰斷了鑰匙,只得一點一點的弄。許久大鎖喀拉一聲,總算是開了。

  梨樹頓時唰拉拉的搖晃了下。周澤楷聞聲抬頭,梨花很是茂密,除了地上一層落花,方才響動有如錯覺。他靠近些,繞著樹幹走了小半圈,不過什麼都沒有。

  大概是貓吧。

  門軸鏽了,一推三卡,吱吱呀呀的。屋子窗開得少,所以採光並不是特別好。家具沒撤,就是蒙了灰——總而言之,倒也湊合。周澤楷蹲身下來放倒了皮箱,正想著要拿塊抹布來好好收拾收拾,目光卻被地板引走了。
  沒什麼特別,就是普通人家都會有的普通地磚,可這地磚是拋光過的,所以灰落在上面格外顯眼。周澤楷看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腳印,就踩在自己腳邊,縱橫交錯。

  不是鞋印,而是赤裸的腳印,比他自己的要小一些。沒有太紊亂的路線,就只是經過客廳,然後往閣樓走去。

  要說古怪,只有一件——就是這足跡只有單向,有去無回。

  周澤楷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踩在陌生的腳印邊。往閣樓的樓梯很短,走起來不過三兩步。一樓的光線輕淺的透上來,不過仍不足以照明。所幸閣樓說是閣樓,但仍算開闊,至少他一個超過一米八的個子直挺著背也不用擔心磕到腦袋。

  壁上開了幾扇小窗,邊上有張書桌,頗有那麼一點寒窗苦讀的味道——如果天色再暗些的話。靠裡頭一點的地方擺著床(但願這屋頂不會漏水),上頭安著一床棉被,疊得不是太整齊。
  周澤楷上前摸了把被褥,還是蓬鬆的,一點濕氣都沒有。不過這一走近,他才發現疊起的被褥後面擺著一個急救箱。被角被扯了一點出來,凌亂的攏在上頭——難怪從正面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用過的紗布有碘酒的痕跡,也許還有血——不過已經乾透了,褐色全融在一處,分辨不清。

  欲蓋彌彰。周澤楷手指尖一點一點的勾開紗布團,金屬特有的冷光隱隱浮泛,被他拎了出來。
  竟是一把細長的短劍。

  誰的?
  周澤楷側過身子,讓陽光映在劍上。張狂的梨花伸著枝椏,淺淺的拍著玻璃窗。

  「冰雨」
  他一愣,手裡角度微微偏過,只見陽光在劍緣溜過,匯聚在劍尖,熾白一點。
  「黃少天」



TBC


模擬考考砸了。
去外婆家怒吃一波,就回來碼文……雖然還是只碼了這麼一點點出來。

好久不見啊,以後更文就這頻率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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